早早的七點鐘就因爲昨晚的有氧被逐漸正常的松果體喚醒。
像日劇一樣自帶BGM通勤:騎著脚踏車,沿著長長的河堤旁騎,盡頭是紅綠燈,左轉以後是長長的街道,在復興北的7-11停下買咖啡跟三明治。以後、繼續長長地騎,停下、過馬路、右轉,悠悠地騎過三個紅綠燈與路上各式各樣的行人擦肩而過,最後左轉進入校園。
但
騎脚踏車上學這件事一點也不浪漫
河堤因爲進入初夏開始惡臭。
長長窄窄的大慶街與貼身差點讓我死在路上的車子。
貴死人的7-11(全世界的便利商店都貴死人)。
建國北的車子多到廢氣差點讓我因爲戴口罩窒息,最後還是選擇吸入廢氣地慢性死亡,被口罩弄到窒息死實在是。
路上各式各樣的行人像建國北路上挂著他們的名字一樣率性。
終於悠悠氣喘吁吁地,帶著運動不足的胖子的形象騎進校園。
FUCK像日劇一樣自帶BGM通勤。
不過爲了補足NEAT我還是會繼續這種氣喘吁吁的上課方式。
最浪漫的大概衹有在8點就進到教室這件事了,然後在位置上看作爲陪伴課與課之間的讀物:《我是一個媽媽,我需要柏金包!》。
慢慢讀,也是有慢慢讀的樂趣。把我的人卡掉,就可以像日劇一樣自帶BGM唯美的校園休閑活動。
現實是:像極了教室里來旁聽的老人,跟誰都沒什麽交際,有零散地認識幾個好人,卻也衹是零散的。
有時候會被問及人際關係,想不起什麽,也不覺得怎樣,即使是被擔憂關懷著。
下午的神外調課,提早回到了家也把在那之後的一節課翹掉。
還是一樣,氣喘吁吁、一點也不浪漫地回家,同時漁夫帽被吹掉,還要裝沒事地走回去撿起。
再次、FUCK像日劇一樣自帶BGM通勤
跟親愛的N到家裏附近的咖啡館坐著念書,但我最後衹是在弄禮拜三需要的PBL資料。
對付情緒錯亂的方式,大概就是厚顔無恥地跟著熟悉的氣味,像小時候呆在媽媽的背後一樣。
仍舊想要隨時死去,卻也不急著。
就像《緊急審訊室2》第四集裏的矢田亞希子那樣,不急著死,最後卻傷害了人。
每一個階段的目標里緩緩的努力著,我想我常被認爲是瘋子,昨天迎接的一句話是“你覺得你做過最瘋的事情是什麽?”
結果想不起來,任何事都想不起來。
即使内在跟外在的價值一直在不斷地碰撞,卻也衹能讓自己外在的自己感覺起來更冷漠,也不是不介意,而是既然無法改變,那爲什麽要在意呢?
“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。”某一個晚上,與R一起靠在書房的墻邊坐著閑聊時,R説。
這大概是我這輩子經歷最嚴厲的指責了,待人的道德標準寬容得連我自己都不允許,卻連被寬容的權利也沒有。
但反正,同時也是一種提醒。
不被寬容,是不是也屬於存在價值的期待?
在很多年的、習慣不被期待地活著以後,對於被期待這件事始終不擅長,也不擅長期待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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